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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跑什么?”
我气得夺过他手中敲锣的棒子,砸在他头上,没好气道:“咱们好歹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殡葬队,遇到点事就撒腿跑路,名声还要不要?”
小森摸着脑袋,委屈道:“可是……这事我们从来没遇到过啊,棺材里面装的是尸体,怎么会有敲击声呢?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什么?”
我打断他撇嘴道:“大惊小怪的,说不定是那要死的鬼媒不小心,让老鼠钻进去了呢?”
“救命……放我出去……孩子……”
然而就在我话音刚落,棺内突然传出一个虚弱沙哑的呼救声,是个女人的声音。
“大白天的,真给老子诈尸了?”
我心中一紧,耳边听到一阵紧促的脚步声,扭头一看,发现小森将铜锣扔在地上,连滚带爬的一溜烟跑没影了。
整个山坳内,只剩下我独自一人,还有一具鲜红如血的棺材。
棺材上有一张黑白照片,照片中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,她似乎正在对我笑着,笑得诡异而阴森。
我咽了一口唾液,站在原地死死盯着红棺,忽一阵山风袭来,冻得我激灵灵地打了个颤,头皮瞬间就麻了。
“距老母,莫非夜路走多,真诈尸了?”
“救命……”
就在我惊疑不定时,棺内再次传出呼救声,这次声音更加虚弱。
“不对!棺内不是女尸,是个活人!”
我猛然醒转,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棺材前,扯断缠在上面的墨斗线,想要开棺,但棺盖打了钉,没有工具,一时间却开不了。
里面的人没了声息,莫不是闷死了?
我心中着急,若是自己主持的葬礼中,在棺材内活活地闷死个大活人,传出去那还得了?
别说自己的名声,连祖先几代人的名声都得沾上泥粪。
我越想越气,一把将女尸遗照打落在地,捡起一块石头砸棺盖,用尽力气连砸数下,终于将棺盖砸出了一个口子。
因为光线问题,隐约从缺口看见里面躺着一个人,但看不清模样。
我不敢耽搁,拿着断裂的抬棺木从砸开的缺口伸进去,用力撬棺盖。
废了一番功夫,终于将棺盖打开,翻落一旁。
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,探身朝棺内看去,看清楚里面躺着的人时,整个人顿时就呆住了。
棺材躺着一个女人,但没有穿红嫁衣,只是普通衣服,她不是女尸,竟是韦湘军二婚娶的老婆。
她叫秀花,我见过她几面,所以认得。
之前韦湘军跟我说,她带着孩子回娘家了,现在怎么躺在棺材里面?
我伸手探她的鼻息和脉搏,心中稍松,还好没有生命危险,只是因为缺氧暂时昏迷了过去。
弯腰将她从棺材抱出,让其平躺在地上,我脸色阴沉不定。
棺内躺着的不是女尸,而是韦湘军的老婆,那女尸呢?去了哪里?
韦湘军的老婆不可能会自己跑进棺材里面去,是谁做的?
“阿锦,事情怎么样?”
身后有声音传来,我扭头望去,发现是拿着笛子的祥叔折返而回,神色有些焦急。
“尸体被掉包了,里面躺着的是韦湘军的老婆!”
看到祥叔回来,我心中一暖,心中感慨,还是阿公的老伙计靠谱,小森胆子太小了,看来不适合混我们这一行。
“有人做了手脚?”祥叔皱眉,看着地上躺着的女人问:“她怎么样?”
“没有生命危险,只是暂时昏迷过去。”
我说着心中一动,皱眉道:“对了,韦湘军呢?”
“他刚才不是跟你们在一起吗?”祥叔疑惑。
我闻言一怔,刚才事发突然,根本没注意韦湘军,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。
“此事得回去问清楚,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乌龙?负责给女尸入殓的鬼媒人眼睛瞎了吗?亦或者是她故意如此,想坏我们声誉?可咱们与她井水不犯河水,也没有什么过节啊?”祥叔气得吹胡子瞪眼,骂骂咧咧。
“我想事情没那么简单!”
我苦笑道:“或许是人为,或许是其它……”
“韦世勇的棺材怎么样了?”我转移话题问道。
“放进了棺材坑,倒是没发生什么事情。”祥叔说着问我:”这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?“
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其实自从接了这单生意我早有预料,不可能善了,您老先回去吧,这件事我自己来处置。”
“说的什么话?你臭小子可是老头我看着长大的,发生这种事情怎能让你自己一个人扛着?我马上将伙计们找来,此事必须得讨一个说法?敢针对比我们,弄死他们,真当我们是没毛秃驴,吃素的呢?”
“祥叔,你听我说。女尸死因蹊跷,早已经成为凶尸,韦湘军乌云罩不了多长时间。这生意是我私自接下来的,自然得由我善